但是游牧民族某些根深蒂固的東西哪怕二十年耳濡目染依舊難以更改就像先前那支覆滅在流州西北的南襲輕騎名動北莽南朝的羌騎與洪敬岩入主的柔然鐵騎並稱「邊關騎軍輕重之最」以老婦人的遠見和南朝西京廟堂的重視豈會連給萬人羌騎配備優良器械的底蘊和魄力都沒有可是那支羌騎始終保持皮甲快馬短刀短矛的輕騎路線雷打不動這不能簡單視為北莽騎軍的門戶之見更多是時勢造英雄使然而在北涼每一匹戰馬每一把涼刀每一根長矛好像都灌注了人屠徐驍一生戎馬積攢出來的老規矩沙場之上武將無論功勛多寡無論資歷深淺一律不得擅自使用長戟馬槊不得擅自披掛金銀鎧甲不得獨出於鋒線之前